第二十章 大巫首次办公司 (第1/2页)
第二十章大巫首次办公司
灿姐姐与慈姑姑返校,大巫让姐姐和姑姑坐卧铺走,车票他负责,他去军人窗口买去西安和武汉的卧铺票。
大巫买好两张卧铺票回来,告诉慈姑姑和灿姐姐,她们两人同一趟车,都是下铺,而且是对面位置,灿姐姐可以陪慈姑姑到武汉,第二天早晨到站,慈姑姑要第二天晚上十二点才能到达,慈姑姑注意安全。
慈姑姑让畏畏不用担心,现在西安有出租车了,多花点钱吧。爸妈给了她足够的盘缠,这边畏畏的奶奶也给足了她与灿姑娘生活费和路费,那次汇了三千给她们,足够保障大学生活,算是富家小姐了呢。
傍晚开车送慈姑姑与灿姐姐去广州火车。看到大巫直接将车进到站内,慈姑姑和灿姐姐都有好奇,畏畏咋有这能耐。
大巫告诉她们,中大有一位讲师的夫人是广州火车站的行包管理处的副职,想办法结识了。偶尔要送学校的老师或同学,加上他是军牌车,有优先通行权,前面一个学校副校长急于赶到长沙开会,就是找他送站的,上午过来买票时,跟那个师母交流了一会。
将车停在行包管理处办公楼前面,那位师母便让大巫开车去三号站台帮他们抢运一下行包。
等到开往西安的特快列车上客时,大巫送慈姑姑和灿姐姐去车箱。在月台上,大巫先向姑姑与姐姐敬礼,再分别抱了一下她们一下,再敬礼目送她们上车。这节车箱的列车员一直盯着,大巫离开时也向列车员姐姐敬了一个礼。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印尼生产的口香糖送给列车员姐姐,又摸出两盒口香糖,让列车员等会代他转交刚才上车的两位美女。大巫的心思是这样方便慈姑姑与灿姐姐跟列车员认识,旅途方便,特别是慈姑姑,有个列车员照顾更放心。
灿姐与慈姑姑走后第二天,映月电报过来,说她25号到广州。
大巫接到电报,跟奶奶说这事时,笑映月到底是初次出门,不告诉我车次,我不要接一天才行。
奶奶对这件事没说什么,但说了爷爷电话过来,告诉她,原单位把她当离休处理,离休工资从五十岁开始补发。这事是老二调到宣传部后让人办理好的。你爷爷以为今年能退休,结果还要干五年。
大巫说,爷爷那个单位有意思,我去年过来报名,试着打爷爷办公室的电话,结果总机直接告诉我没这单位。我当时想,爷爷跟我没生活过,甚至可能还不清楚我到了中大读书,就不要自作多情,不用告诉爷爷,或写封信告诉算了。
奶奶嗯了一声,说这有保密要求,她打电话过去要报口令的,畏孙不清楚不要乱说。你爷爷做事讲究策略和方法,但胆子奇大,喜欢追求险胜刺激。抗战胜利后,根据地一个领导在一个场合说漏了嘴,等于是将你爷爷的情况公开了,等于你爷爷的真实身份也就已经暴露了,但你爷爷胆子真大,竟然说这是对方阵营的反间计,硬是还在敌营坚持了三个月,还时不时跟盯着他的那些人朋友般地一块喝酒听戏,反而让那班人自己怀疑起自己的判断,准备不再跟踪。组织通过内线发觉问题其实很严重,派人强行接他与老二回来,他竟然还推迟一天,找准时机从敌营拖了一车军火过来。
你爸爸也是畏孙那性格,当年在去东北的路上,家属不跟我们工作人员走一线,家属是先渡海再从大连往北走,你爸爸他们几个大小伙,弄了几支小马枪,自己组成护卫队,一路护卫到丹东,在庄河遇到过胡子,你爸一枪将那胡子头干了,其他小子便点射小胡子,接应部队到时,胡子被压制在一条沟里不敢抬头。到东北,他们又寻找了枪支弹药。有个阿姨从前在山东当过民兵,那天也参加了战斗。
大巫从神农那趟火车到达株洲的时间推测映月会转乘哪趟车,估计了一下到广州站大概时间,开车在火车站,依然等了两个小时才接到映月,映月不知道可以在站台办理转乘手续,出了站办好转乘手续再进站上车的。
映月要十一天后才能开学。那学校离中大很近,骑车二十分钟能到,开车也差不多。因为当年要绕道。
映月没报到的这些天,天天陪大巫去中大玩。奕姐好像不太喜欢映月,一块吃了一回午餐后,不再答应一块吃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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