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3章 出事 (第2/2页)
帝都,夏挽沅本来坐在沙发上看书,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难受,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,让人喘不过气一样的难受,
君时陵在一旁看了一眼,走过来抚平夏挽沅眉间的褶皱,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夏挽沅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很心慌,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?夏瑜回帝都了吗?”
君时陵搂着夏挽沅的动作没变,但眸光却闪动了一下,他语气很是自然,“他们回国的时候,在海上遇到了风浪,现在停靠在黑三角,暂时没有办法回来。”
“好吧。”夏挽沅知道海上的事况多变,这种情况也无法避免。
“好了,不用担心,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?我扶你去休息一会儿吧。”说着,君时陵将夏挽沅抱起来,往楼上卧室走去。
君时陵让夏挽沅躺进被子里,然后抚慰的亲了她一下,“睡吧,我去隔壁办工,有事叫我。”
夏挽沅点点头,然后闭上了眼睛,
等夏挽沅睡着后,君时陵才轻轻的走出房间,关上门,面色瞬间凝重下来,
他走到书房里,接通了专用线路,很快的便有人接起了电话,
“有查到夏瑜的消息吗?”
“禀报长官,暂时还没有,我们已经动员了手上所有能动员的力量了,但F洲战乱频发,各方势力割据,我们的搜捕工作很难推进。”
这里是一处武装势力,那里又是另一派系的武装,跨越两个城市的距离都可能随时丧命,这样的情况下,搜救人员的生命安全都很难保证的到,更何况是找到夏瑜了。
君时陵沉思片刻,“那就直接在蛛网上发布悬赏令,只要能在两天内找到夏瑜的,悬赏三千万美金。”
“是!”
重赏之下,必有勇夫,
即使F洲再乱,三千万美金的酬劳,依然吸引了全世界的佣兵火速的赶往F洲,
一时间,F洲变得更乱了。
地下世界,玉谦这边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拿到了这一张悬赏令,
悬赏令说的模糊,只说是一个十九岁的华国大学生,还附上了一张比较模糊的照片,再没有其他特别明显的信息,
但卫子沐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,这上面找的人就是夏瑜,
玉谦坐在沙发上,细细的摩挲着手里的扳指,突然,他的目光看向卫子沐,“哥哥,这人你认识?”
卫子沐触及到玉谦的眼神,心下一凛,面上不动声色,他点了点头,“认识,好像是帝都某个豪门的公子爷,估计是走丢了吧。”
“豪门公子爷?叫什么?”玉谦对帝都的势力了解的并不多,
“只知道姓郑,具体叫什么,我也不会记得那么清楚,你关心人家这个干嘛?你又不缺这么几千万,”卫子沐随意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仿佛真的不认识画上的人一样。
玉谦倒也没再多问,他看了卫子沐一眼,“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?”
卫子沐点点头,“谢谢你的治疗,已经好了很多了。”
卫子沐跟着卫老太太,也算是见过不少大世面的人了,他也接触过不少国际顶尖的医学专家,
但是直到看过玉谦做实验时候的手法时,他才知道,原来玉谦的医术有如此的高超。
“你什么时候学的医?”卫子沐看了看玉谦如白玉一般精致的手,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,
“医?”玉谦眉梢微挑,他抬起双手,端详了一下,“我从不学医。”
“那你学的是?”看着玉谦的表情,卫子沐心底一凉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,
玉谦笑了一下,笑意却不曾染上眼底,显得凉薄又无情,“医是用来救人的,我这双手,可不是救人的,是杀人的。”
当初学会医学,无非是曾经的老K让人教他的,
教他医术的理由也不是为了救他,而是想要给他下完毒之后,再看着他忍着剧痛给自己治病,
更有甚者,老K经常让人往他身上打枪,把他当作活靶子,
打完之后,又让人给他送来齐全的手术用具,并把他送到手术室里,看着他自己给自己做手术,
乐此不疲。
久而久之的,玉谦自然练就了一身的好医术。
见玉谦越发的沉默,甚至周身的气势也开始变得不对劲,卫子沐叹了口气,“我不问了,你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吗?我也在这里躺了这么久了,身子骨该活动活动了。”
玉谦沉思片刻,举了举手里的悬赏令,“不然,哥哥先去帮我挣三千万回来好了。”
卫子沐愣了一下,他看了看玉谦的眼神,心下思索着玉谦此时的用意,
玉谦根本不缺钱,那么让他去做这项任务,是为了试探他?难道玉谦认出来画上的人是夏瑜了吗?
万千思绪在卫子沐脑海里过了一圈,但也仅仅是一瞬间,卫子沐便恢复了如常的神色,他点点头,“好的,那我什么时候出发?”
“现在。”
玉谦说着,朝外面招了招手,杰斯很快便走了进来,“老板,有何吩咐?”
玉谦指了指卫子沐,“送他出去,让他去找人,你送完他就可以回来了。”
“是。”这些天来,杰斯也看明白了,玉谦对所有人都心狠手辣,但对于这个卫子沐,偏偏保留了一份耐心,
或许玉谦是真的把卫子沐当成自己的亲哥哥在对待,杰斯认识到这一点之后,便再也不敢随意的对卫子沐呼来喝去,甚至言语之间还十分的尊敬。
看着杰斯和卫子沐离开的身影,玉谦眼眸微眯,
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悬赏令,“夏瑜?夏挽沅?”
室内,玉谦说完这几句话后便陷入了沉默,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对卫子沐呼来喝去,甚至言语之间还十分的尊敬。
看着杰斯和卫子沐离开的身影,玉谦眼眸微眯,
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悬赏令,“夏瑜?夏挽沅?”
室内,玉谦说完这几句话后便陷入了沉默,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