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(第1/2页)
话音在似乎她耳边徘徊了许久,记忆深处的画面轮番涌起,意识变得昏沉。
下一刻,自己却是身处一片漆黑之中,只有一点光在她那里,周围的事物都变得朦胧。而这时,一道身影挡住,抬头看,眼前是那张熟悉的脸。
“主上”应泠喊着面前的女人。女人没有回答,只提了手中剑,刹那间,她觉得胸口疼痛难耐,低头去看,剑已经刺入胸口,而自己脚下是一片血泊,但她抬脚想走出去,这片血泊好似要淹没她一般,每走一步,身体就将陷进一些,直到整个身子深埋进去。
仿佛过了很久,好像意识到什么,猛地睁开眼睛,只是一场梦,又看了周围,又坐直了身子,自己竟在一辆马车上。
应泠掀起手旁的帘子,探头往外看,马车外跟着一行人,看穿着打扮像是家丁婢女,这时,一个婢女上前询问:“小姐有何吩咐?”
应泠看着她问:“你是何人?”婢女看看四周,笑笑道:“我是轻竹啊,小姐就别逗奴婢了。”又凑近了些说:“应泠姑娘是有什么吩咐?”婢女一前一后的话让人疑惑,应泠又问:“这又是何处?”“我们现下已经临近京州边界了。”轻竹回答说。“京州,为何要去京州?”又低声问:“”还有,你为何知晓我的名字。”
“小姐还真是健忘,此番老爷夫人接您回京自然是为了您的的婚事了。”
应泠皱眉,开口还要问些什么,轻竹又笑着说:“小姐好生休息便是,奴婢去前面看看。”说完便离开去到队伍前面。应泠放下帘子,轻竹的话甚是奇怪,让她摸不着头脑。
接着她挽起袖子低头查看,手臂经络的颜色已经褪去,又反手试了试内力,气息平稳,全然没有中毒的迹象。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,奇怪的梦境,现下又身处异地,一连串的变化,不禁让她感到头昏脑涨,合了眼,竟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然而,仍能感到马车时而的颠簸,过了不久,她听道声音,轻竹在车外喊:“小姐,我们到了。”应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拉开车帘,轻竹正站在外面,往外瞧,马车停在一处宅院门前,门上的牌匾赫然写着“银宅”两个字,门前站着家丁奴仆,手中的长杆还挂着鞭炮,而这府邸并不在京州城中,只是临近京州边界。
轻竹扶着她下了马车,门口站着一对面容较老的男女,轻竹上前行礼:“老爷,夫人。”两人点点头又看向应泠,应泠半天没说活,轻竹喊了声:“小姐。”应泠回过神,思索几秒,试探的开口:“父,父亲?”又看看女人:“母亲?”两人打量了一番:“阿梨?”应泠没答应,轻竹又说:“路途跋涉,小姐恐是太过劳累了些。”两人笑着答应。女人看着应泠,笑笑道:“回来就好,路上辛苦了。”女人虽面容有些许憔悴,但眉眼间透出温柔,方可看出年轻时之样貌,当是位美人。男人在一旁提醒道:“行了,别在门口站着了,快进去吧。”女人拉起应泠的手走进院子,转头嘱咐婢女:“都下去吧,小姐的东西都要收拾好。”
几个婢女退下后,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喜色:“我和父亲带你四处转转,也好熟悉熟悉这里。”应泠点头。三个人在院子里边聊边逛,院中梨花正开,满树洁白如雪。女人走过去,说到:“你喜欢梨花,你父亲早些年在院中栽了几棵梨树,现如今开地正盛。”
跟在后面的男人听到立马开口:“就随便栽的,没什么稀奇的。”女人低头笑:“你就是疼女儿,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。”男人赶忙打岔:“你们瞧着,我去炊房看看。”女人拉住他:“你又不通炊房琐事,能看些什么。”男人尴尬,点点头,只好跟在她们后面。
宅院不算大,但布置的细致精美。正午时,几人来到厅堂里用膳。女人拿了碗舀了一碗羹递给应泠:“金玉羹,很是滋补,你尝尝看。”应泠接过,女人期待的看着她,她盛了一勺送进嘴里:“甚好。”女人又夹了几个菜放在她碗里:“都是你爱吃的,路途劳累,多吃些。”男人在一旁附和。
女人不停的夹菜放进她碗里,她吃了些,当女人还要夹时,应泠推辞道:“已经饱了,您不必再夹给我了。”女人听完,收回伸出的筷子:“那你先去房里歇息吧。”应泠起身离开,婢女带着她来到寝院。
推开卧房的门,轻竹正在收拾东西,见应泠来了,上前说:“小姐,屋子收拾好了,可还有吩咐?”
应泠摇头,吩咐其他婢女退下后,关上了房门。坐下问:“你叫…轻竹?” “是。”
“方才在那车上,你话没说完,而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,我又为何会来这里,那男女为何成了我父母?”
面对应泠的一串问题,轻竹拉了椅子坐下,问:“你是真不记得了?”应泠摇头:“我怎会知晓,你既知道我的名字,你是魆影宗的人。”
“这话问的,应姑娘你不也是魆影宗的人。”
“还请轻竹姑娘如实告知,我若什么都不知,这逢场作的戏也演不下去了。”
轻竹看看她,眼身诧异:“此乃宗主交付你的事,你的记性不是向来最好吗?”又说:你现在是银府的大小姐,银梨。自五岁时,父亲银昭,因在老家随州做生意惹了事,便想带着一家人来京州,但银梨的祖父不同意带着年幼的银梨去和他过东奔西走的日子,就执意将银梨留在了随州祖父家。他和银梨的母亲温冉,来到京州做起了小本生意,一直到现在才将银梨接来京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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